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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干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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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老婆小蕙一到家里,就心急火燎地叫唤着我,我正在厨房里悠然自得地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她就拖鞋也没换,咯答咯答地迈着到了厨房,一张浓妆艳丽的脸红通通地,到了我面前又吐吐吞吞地欲言又止,我心里觉得好笑,小蕙从不曾这样子的,就笑着对她说:“什么事哪,是不是让人非礼了。”

“老公,我跟你说个事。”她犹豫再三地说。

我抚弄着她的头发说:“好了,上饭桌再说,你快换了衣服吧。”

才把女儿逗上饭桌,小蕙也换上了轻薄的睡衣,看起来棒极了,白色的绸缎印上大红的花朵,下身的裤子也省了,就这样裸出一双丰腴的大腿。她端着饭碗挑起碗里面的米粒,眼光忽闪忽闪地有丝慌乱,这小美人有了心事。终于她还是先开了口,“老公,你记得李娜吗。”

“怎不记得,不就是你们班那眼朝天的美女吗?好像当年我还追过她。”我说。

小蕙拿眼一瞪:“去去,别耍贫,跟你说正事呢。”

“她老爸不是省里的大官吗,还没退下来吧。”我轻描淡写地问。

小蕙接过我的话说:“早就退了,退了以后又让香港一家大公司请去干了几年,现在回到了省城。”

“退下来好,谢天谢地咱国家少了一贪官污吏,该有七十了吧,好像李娜是他跟后妻唯一的女儿。”我摇晃着脑袋说,。

蕙笑着:“你倒蛮了解啊,看来那时真的别有用心。她妈刚逝世,就存一孤寡老头。”

“他那么有钱,孤寡了怕什么,再娶啊。”我玩世不恭地说,“娶不上十八二十的不怕,二十多三十的有人愿意吧,他快七十了吧。”

“六十五了,跟你说正经的,你怎就这口气啊。”小蕙把手里的碗重重地放下,眉头一皱说,“李娜让我到省城去。”

“好啊,去玩几天。”

“我是说辞了工作去。”小蕙有点紧张,一双吊梢眼在我脸上滑碌滑碌地乱转。

“开什么玩笑。”我一听差点跳起来。

小蕙急着对我说:“你别生气,听我说。”

我也把饭碗重重地一摊,挥摆着手摇晃脑袋粗声地说:“不听不听。”

带着女儿到了操场上散步,已到了期末的时候,操场上没往常那般地热闹,倒见着不少怀揣书本的学生。

跟女儿索然无味地转了一大圈,遇见了系里教体操的小任,远远的他就对我招着手,这小子又买新车了,一辆新款的丰田越野,女儿吵着嚷着一定要上去,小任扔给我车钥匙也让我过把瘾。一坐上去,宽敞舒适的车厢感觉好极了,开动起来,那车劲道十足,跃跃欲试地恨不得就要驰骋起来,好像快要射精的那一刹那,再加一把劲,高潮就随即汹涌而来。

“怎么样,你也快换一辆吧。”小任说得眉飞眼笑,带着很炫耀的滋味。

我横了他一眼,就你小子,那么矮小的一个子,偏就驾着这么大一车,我不来好气说:“我就是不吃不喝,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换。”

心情沮丧地回到家里,小蕙正蜷在沙发上煲电话,说得兴高采烈,把一双凤眼笑得斜吊了上去,细眯着就剩一条缝隙了,显出很妖娆的媚劲。我不拿正眼看她,把女儿带到了她房间,侍候着让她睡觉。

过一会,小蕙趿着拖鞋跟着来到女儿的睡房,她用手扶着我的肩膀,一边乳房就压着我的半个身体。“建斌,是这样的,李娜的老爸只是想有人帮助他整理文章,并跟他一起生活照顾,老人又很健康,能走会吃的。”小蕙委婉缓慢地说着。

“让他跟李娜一起过不就得了。”我没好气地说。

小蕙顿了顿:“李娜找了好多保姆看护,都让老头赴走了。放着偌大的一别墅,我又是他的干女儿。”

“说什么,你还有干爸,我怎不知道。”天知道什么时候小蕙成了他干女儿了。

小蕙继续说:“那时也是说着玩的,没那么当真。”随着她又加重了语气:“告诉你建斌,这可是好些人梦寐以求的。如果我拒绝了,后面就有好多人像熟了的豆荚,辟辟啪啪地蹦出来。”

见我没有回应,小蕙整个身子都压到我的后背上,只觉得肩背着两团温香软玉的肉球,她就在我的耳边说:“李娜说了,如果她那孤僻暴戾老爸满意,将来他的遗产就让我全部继承。现在一到省城,那别墅的产权就可易手。老公,听好了,那可是省城的一幢别墅啊。”

“不行,那不是羊入狼窝吗?我于心不忍,不能熟视无睹。”

她从背后推了我一把:“那么老了,恐怕想动都动不了,你怕什么呢。”一看,女儿已睡着了,我示意她小声点,两人就回到了卧室。

小蕙把灯光调得昏暗,自己躺到了床上喃喃自语地说:“反正我在宾馆也呆得腻了,每月那么点工资。还不知老头愿不愿意,现在咱这还是一厢情愿的。”见着我连同底裤一齐脱了上床,她就来劲了,双腿屈起团做一堆,笑得天花乱坠一般:“别凶神恶煞一样。”

小蕙让我跟她并排躺着,她仰卧着盘过大腿交绕在我肚皮上,我侧着身体搂过她,让她手握着鸡巴戳进她的小穴里。昏黄暗淡的灯光下,她的脸看起来比平时更加生动娇嫩,菱角一般的嘴唇微启舌尖欲露,笔直小巧的鼻梁皱着纹,紧眯着的双眼。她风情万种地等待着插入,肥白的屁股耸了一耸,就把我的鸡巴尽根吞没了进去,胸腔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

我的鸡巴浸泡着她小穴里温湿的淫液,一下就暴长挺胀了起来,她的阴道里如同婴孩吮乳般一阵阵吸纳,沉静地待在那里也觉得浑身酥麻。这时的她睁开了眼睛,伸长着舌尖在我的脸上舔吸着,一阵温情掠过我的心里,我紧搂着她的脖颈,也把嘴唇凑在她的香腮上。

“来来,说说这么些天里,又有谁骚扰了你。”我悄声地问。

她就把脸埋进我的胸里,娇娇地笑:“哪有啊,你当你老婆什么,成天有人不骚扰。”随即又颤声地继续说:“有的,就在昨天我上电梯的时候,跟着一男的。”她已经说得不那么连贯了,同时,屁股拼命地扭动起来,我适时地将鸡巴纵送了几个,撑得她的层恋叠嶂的花瓣饱满鼓隆了起来。

她断断续续地说:“电梯就我们俩,他老是对着我盯,在我的身上,短裙,胸前睇视,我背过他,对着电梯珵亮的墙壁撩拨头发,我举着手臂,却让衣领敞得更开,一半的乳房都蹦了出来,把他看得目瞪口呆的。”

她已是无法自持了,整个身子展动蜷曲,我翻身趴到她的身子上,手抱着她的屁股来回纵送,一说到这种事小蕙就荡情动魄,天知道是真是假,但我们却喜欢这样瞎聊着,既能助长气氛又能撩拨情欲,有时甚至涉及到了某个具体的人。

其实这只是小蕙心间最为隐秘的欲望,作为一个漂亮的成熟女人引以自傲的本能,我只是审时度势推波助澜地让她发泄出来而以。

她的双手紧攒着我的屁股,自己的屁股高凑起来迎接我的冲撞,小穴让我暴胀的鸡巴捎带出的淫液涓涓涌出,在我们两个的毛发大腿隙四处渗流。

“幸亏电梯又上来了人,不然的话,我敢保他准会伸出手的,你不知,他那眼光喷出火来了的,好怕人的。”她说得声情并茂让人有身临其境的感觉,我也一刻也没耽误,将鸡巴尽情尽致挥送纵横,她突然就四脚朝天手足并舞,口里呻哦不迭:“我来了,我上天了,爽死了。”

我只觉着她的阴道上一顿抽搐,就把鸡巴紧抵着她的最里面,她双手推掇着我的前胸,而且还摇晃了几下:“不要射,不要,让我喘口气再来。”

我又躺到了她身边的另一侧,搬过她的另一条大腿,这回鸡巴也不用她的牵引,很容易地让她吞纳了进去,我把两根手指掰开她的小穴肉瓣,一根食指在湿润的肉瓣顶端摸索,很快就让我触着那浮现出来的肉蒂,她浑身一阵颤抖。

“你那吴总呢,最近怎样。”我继续调弄着她。

她就掩奈不住地说:“还不是那样子,总是毛手毛脚地揩油,早上就让他揣了屁股,他老是把文件扔放在地上,要我弯腰拣起来,还用劲地拍打着屁股,拍得让人生疼。说他最喜欢我的屁股。”这一点我相信,小蕙的屁股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为完美的屁股,那年在校里,她跳伦巴时扭腰送胯的动作一直是男生们津津乐道的话题,恐怕也谋杀了不少男生自渎的精子。

她平淡恬静的脸又绽放出了光彩,眉眼间也舒展开来,我知道她静极思动欲火重燃了,也就挺着小腹朝她的小穴拱了拱,她就畅快地吭哼起来,竟嫌不够滋味,挣开我的搂抱自顾腾翻起身,抬高个屁股朝我趴着身子。

我心领神会地从她背后挺着硕大的鸡巴,摇晃着像醉酒和尚的头颅,对着她已是淫液横溢的小穴挤迫,一耸屁股整根鸡巴就尽致进入。

我双手搂抱她的柔软的纤腰,双腿半跪半屈弓躬着身体努力地抽送,一阵阵猛烈的撞击,小腹跟她白皙的屁股啪啪作响声声入耳,一下就让她魂飞魄散意乱心迷,小穴里的淫液越来越稠,越来越黏滞,龟头进出的速度也就越来越缓慢,捎带而出的淫液奶白浊浓。

眼瞧着她的两片肉瓣丰腴隆突,肥厚的外唇让鸡巴搅得时闭时启,我也把持不住就一倾如注,她惊唿着整个身子就要软瘫下去,让我双手捞着,一根鸡巴在她小穴里好像暴长了许多,龟头阵阵跳跃精液汪汪倾注。

两具赤裸的胴体喘着粗气大汗淋漓并躺在床上,她动了动身体,用一只腿压在我的腹部上,凑起嘴唇。我左手搅住她的腰,右手又先后捏住她的乳房,那么样扩张着大腿,小穴刚才的那些精液就渗流而出,在她的大腿根部流在床单上。

小蕙就是这样,只要一上了床,就像一团熊熊的火,把我完全融化在她的身体,手里的一个动作一个手势,都特别令人快慰,仿佛整个身心包括灵魂都进入她的身体。静寂了好一会,小蕙总是要等身子里爽快的余韵平息了之后,才会睁开眼睛。

我起身到卫生间冲了个澡,一会她也跟着过来,我们两个就在莲蓬底下你争我夺地嬉闹着,蒙头盖脸直冲而下的凉丝丝的水流打在我们的身上,见她让冷水一顿激射,皮肤上腻滑嫩白沾着水珠,脸上却红晕未褪妩媚无比,两瓣嘴唇微启香舌欲吐,看着我心中不禁一荡,就将嘴唇压了上去,四瓣肉唇吮咂在一块两根舌头交相缠绕。

好一会,她才长叹了一口气,仰着脸对我说:“假如真的去了省城,我真不知有了情欲怎办。”

“你真的决定要去。”我问。

“是的,建斌,这是一个机会,值得一博的。”她一脸肃然地说。

小蕙走前的那两天,她忙碌着默默安顿着一切,我心里正憋着一股恶气,冷眼漠然地注视着她,直到见她如同赴汤蹈火慷慨激昂一样上了长途汽车,我心里的恶气也没消停。

她倒是时常有电话回家,李娜的父亲李仲楷很快就对她有了好感,在她之前他们已辞掉了好几个人,小蕙说得绘声绘色,听出能够得到那老头的认同她很高兴。而且在那里她通过李娜已经联系了好些多年没曾联系的同学,她们时常欢聚在一块,一点也不觉得寂寞,已经有些乐不思蜀了。

有一点直至现在小蕙也不知道的,大学时我在跟她还没有正式交往时候就已跟李娜恋爱了。

李娜也读篮球专业,她的球技正像她的为人一样盛气凌人飞扬跋扈,尽管时有同队的女生不服气地底下诽议着,说她是老爸在帮她打球。那时她老爸李仲楷已是省里的大官,经常见诸于报纸和在电视上露脸。但不得不承认在她身上有令人无可比拟的霸气,这在球场上是很重要的,那种自信也是与生俱来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锻炼出来的。

男生也多有不服气,她总趾高气扬目不斜视地从我们面前经过,像一只优雅的鹤发现爬到眼前的癞蛤蟆,脖子绷直,鼻孔矜了上去。

有人说她眼大无神目光呆滞,也有人说她鼻梁太过笔直,嘴巴有些宽敞,不是旺夫育儿的贤淑相。有的说别看她的胸脯高耸着,其实里面戴的是港产的带海绵的乳罩,天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他们对她嗤之以鼻横竖挑眼的,但听着却有点吃不到葡萄的酸味,反正她总是黑暗中男生的宿舍里受攻击最多的一个。

那天,大慨是大一快期终的时候,她一个人从食堂出来回宿舍,在那条山坡上让我们前面的师哥师姐踩出来的近道上我们碰上了,她的头发弥漫出一阵好闻的气味,她刚洗过头,只随意地穿着衬衫短裙。经过时我们相互点头微笑,没走几步,我回过头刚好她也转过身来,她大声地对我说:“你为什么不敢约我。”那时她的红润美丽的脸上充满了挑衅的表情。

我受宠若惊地走近了她:“好啊,现在我正式约你,过一会儿我在校门口等你。”她歪着头笑,就迈开步伐走掉,留下我眼睁睁地愣着,瞪着她把屁股摆得气象万千,柔软飘逸的裙子里面仿佛臧着有一万篇文章。

看似无意的巧遇倒让我们心底里彼此的好感呈现了出来,尽管她离开时没有点头也没有应许,我洋洋得意于自己精心策划这次偶遇,要知道,在这条绿荫遮天的近道上我已瞄了快半年了。

我俗不可耐地领着她钻进了公园的树林里,从她走出校门的那刹间,她精心刻意的打扮就让我激动不已,粉妆玉琢的脸跟平时判若两人,李娜一定也感到了校门口穿梭不绝的人流中的目光,她自顾了一下,反而显得更神气更趾高气扬。那是一个刚刚开放了的时期,传统的穿着打扮正受到冲击,胆大的企图吓死胆小的。

树林里永远是黑黝黝的,上不见天下不见地,只有偶然的空隙的漏露透出一点光线。那月光一无遮拦地直泻在她身上时,我注意到她的皮肤在月光下泛出雪白的光泽,就像又薄又脆的蜡纸。

她拉着我的手,她的小手热乎乎的,并且潮湿。质地精良,时髦开放的服装不是裹住她的肉体,而是使她的肉体更加散发出光彩、美艳和那使人昏迷的诱惑力。

她还是感觉到了我那种目光,有点惶惑,有点惊喜,更多的则是犹如芒刺在背的不适应。我才揽着她的腰,她就势翻转过来,偎进了我的怀里,我觉得她一个身子抖得厉害,就腾出一只手,摸着她的脸,我就吻了她,她站住了,迎着我张开嘴唇让我吻,但是她的牙齿一直护住舌头,我试探了半天,她的舌头就是没迎接进来,不过她的眼还一直愣愣地睁着。

像她这么一个外表看似泼辣的女孩,竟连吐出舌头迎接男人亲吻都不敢,这更挑起我征服她的豪情壮志。我们俩的双腿碰在一起,双方都唿吸急促,仿佛体力不支似的,她光滑丰腴的手臂肩膀在黑暗中更显得雪白撩人情絮。

我的手指摸索着她连衣裙背后那排纽扣时,她也许感到害羞或受到了惊吓,我脱下她无袖的裙子上的肩带解脱她的乳罩背扣,使她齐腰以上整个胸脯都赤露出来,这时她不敢正视我的目光,然而由于她袒开酥胸,露出丰满的乳房,她好像再也不能在这片原始的粗旷的美丽的黑暗面前压抑自己,也许是这孤寂凄凉之感觉使她揭下了拘谨的面纱。

最后当我费尽手段将她身上的乳罩扯掉时,我看到了她那美妙无可挑剔的玲珑自然的曲线,我轻轻地吻着她的嘴,要她多享受一次快乐,温柔地激起她的情欲,然后再将舌尖缩回去。我从她的腋下抬起她的双臂,她按照我的要求,双臂搂住我的脖子后,我又吻了她,这次我的舌头伸到她双唇中间,她才吐过了舌尖让我吮吸进了口里,接着就更加甜美地吮吸起来。

她双手平静地搂住我的脖子,回了我一个长长的吻,我们双膝靠拢,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本能地寻求圆满的结合,我们的唿吸更加急促。

我惊诧地发现自己由于兴奋而陶醉了的鸡巴膨胀着顶在她的小腹,在鸡巴的顶撞中她竟没有缩回去身子,仍紧搂着我的身体,腹部紧贴地展动着,她满脸红晕缠绕,皮肤被我粗糙的胡子扎得发红,瞳孔也放大了许多,双唇分开期待着,而且喘着粗气说:“建斌抚摸我吧,请你抚摸我的全身,趁我还没改变主意。”

那露出浅蓝色静脉的雪白乳房,对她纤细的身体而言并不显得夸张,而对于我的手却不大相同了,我用手掌托住了她一只乳房,低下头,她少女般肉体的温馨令我陶醉。

她使我感到惊诧,她放在我脸旁的双手把我的嘴送到一只乳房上,然后她的头后垂着,我的双颊微微偏斜,把她的乳头吮得尖硬了起来。我轮流吮着她的双乳,仿佛不能断定哪个更丰满,她深深地叹了口气,踮起了脚尖好让我的嘴唇更容易吮到。

“噢。”她那茫然的微笑天真可爱,她羞怯地把手指伸到我的头发,然后更大胆把我的脸拉向自己,把她的嘴唇对着我的嘴唇,她的嘴香甜灼热。

我急于知道她情不自禁时是什么样的,把手从她的裙摆下面伸了进去,沿着滑腻的大腿直达顶端,我的食指已探进了她的蕾丝花边,接触着她肥腻厚实的花瓣。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双肩开始轻轻颤抖,当她那紧贴着我的整个身子的肉体颤动起来时,我缩退回去,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热切地盼望我的双眼。

我把她放回到草地上,我的手指笨拙地打开她裙子下摆上的拉链,她双臂随意放在头上方,紧闭双眼双唇张开,期待着,他终于把裙子脱落了,露出她那双套在白色长袜子里面修长健美的大腿,在白色透明的内裤上面,双腿在长着一片诱人的浓毛的地方并拢了,这些卷毛的颜色,比她柔软的腋毛更深些。

我迅速地脱了衣服,跪在她身上,似乎有点担心不能圆满完成我们俩都极度渴望的动作,我生来就身强力壮,以至于那些见识了的女人们一见我的鸡巴就怕得把大腿收拢紧夹,至少开始时,都会觉得饱胀感到不舒服,其实,根本就没有这必要。

我们的结合极其自然,当我手扶着粗硕的鸡巴挤压到她的大腿中间时,她努力地扩张着而且高高地举起。她的小穴湿湿的让我轻易地挑插进去,就在我用劲一撸时,她有过一阵激烈的颤动,紧咬着牙齿双眉紧凑到了一起,我的鸡巴再也不敢推动,就那样僵持着待到她缓过了一口气,

我抚摸她柔软顺从的肉体,她的手抚摸着我的后颈、肩膀和嵴背,然后又迟疑地滑去,摸着我长满浓毛的大腿,接着,一股热辣辣、强烈的、更加原始的冲动出现了,我凭男人的直觉,感到她要奉献出她的一切,她能够完全地,毫无保留地接纳我,这是她的也是女人的本能决定的。

当她双手紧紧搂住我身体时,我再也控制不了做爱的节奏了,这时,她语无伦次说着什么,当我在她身上满足自己的意愿,也是她的意愿时,是那样痴迷,我们一次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二)

终于挨到了暑假,本来有个单位早就说好了帮忙训练球队,这是一个绝好的捞外快的机会,我放弃了,也得罪了好些朋友。

带着女儿就往省城,长途汽车站上,我们父女刚下车,就见一辆蓝白相间的警车气宇嚣张不可一世地直接进入了车站里,小蕙从车窗里挣出半个身子兴高彩烈地朝我们挥舞着手臂。李娜把车停在我们跟前,她现在已是海关里的一处长,一身乌黑的制服显得英姿飒飒,看上去身子胖了,丰腴许多,这也让她的胸脯高耸了许多。

小蕙抱起女儿把她扔到了前排座位,然后拉起我就钻进了车厢,还没等李娜将车子发动,她就猛扑到了我怀中,一条光熘熘的手臂勾着我脖颈紧紧地箍着,凑过了嘴唇就是一顿狂吻。她压附过来的身体把我挤迫得快要仰躺下去,而且跨过一条大腿盘绕上去,根本无暇前面的李娜和女儿,倒是女儿很识趣地扮起鬼脸朝我们嘿嘿地乐。

车子在市区边缘的一处依山傍水风景美丽的住宅区停下,那是一幢三层的充满欧陆风情的别墅,李娜领着我和女儿先见过了她的父亲李仲楷。

别墅里的豪华富丽超唿我想像,老头身高体胖,粗壮的脖子陷在两肩中间,上面布满了许多细皱纹。一双眼睛隐藏在灰白的、下垂的眉毛底下,像两柄斧头一样怒冲冲翘着那两道眉毛,显出了老头半生的威严。在这样的老头面前,我不禁收敛起了一脸的玩世不恭,低声下气地问好。

晚饭的餐桌摆放到了小楼前的花园上,在收掇餐具时,李娜悄声地对我说:“看出我爸对你可没有好感。”

“那又怎样,本来我就不想来。”我犯起倔来可是那种放着河水不洗船的角色。

这时候我见她的眼里掠过一丝哀求的神色:“你啊,怎么总是这样子。”

大家都喝了一点酒,女儿很识趣,早已爷爷前爷爷后地喊得热唿,老头对女儿显出特别的关爱,他不仅亲自为她剥去虾壳,而且还放到酱油中沾过送进她的嘴里,那时候他的一双大眼睛很温和,露出已经开始缓和下来的嘲讽神情,这使我对他也生了许多好感。

女儿草草地吃完了饭,她是让别墅里波光滟潋的池水吸引着,说是游泳池,在我眼里确切地说是加大了的浴池更合适,但对小孩女人却是足够的。小蕙就带着女儿上楼换泳衣,留下我跟李娜父女闲聊,月光白晃晃的,十分眩目怡人。

这些年李娜和丈夫仕途坦荡扶遥直上,唯一让他们牵挂的就是父亲年老孤家寡人,现在有人照顾而且是最要好的朋友,这使她很是欣慰,而且小蕙颇得老头欢心,这段日子里老头脸上笑容也多了些,心情也怡和了很多。李娜含意深远地对我道了谢。

为讨老头欢心,我也跟李仲楷聊了一些字画古玩,金石书法,虽说对这方面我不在行,但我诚惶诚恐虚心请教的态度也让他觉得孺子可教,也就倚老卖老滔滔不绝说得热闹,眼里多了一些温馨,闪烁着智慧和洞察他人的光芒。

远端的池里小蕙跟女儿互相掬着水嬉闹正欢,老头大胆地打量她,只穿着一件泳装,上身只不过是条窄窄的花手帕,下边是两片相连的布片,给人以丰富的联想,老头目不转睛地观赏她屁股那迷人的曲线。眼光的急切毫不掩饰让李娜也觉得脸红起来,她把脸别了过去,我以喝多了头有点晕做托辞,就先行上楼。

我们的卧室就在第三层,以前是李娜他们夫妻的睡房,让我兴奋的是房间里的浴室有一个双人的大浴池,我兴致盎然地放了满满的一池温水,一头扎了进去舒服地泡浸着。

不知过了多久,小蕙脱去衣服步入浴室,她轻轻地舀水,泼洒在身上,然后进入浴池中,一旁的我让出一个位置,留待她的到来。小蕙一只脚跨过浴池,若不用脚尖抓住浴池两侧,便会快速滑落,因此她张开脚,池中的我仰头笑着看着她,她的小穴整个暴露出来,而且又是那样张开着大腿,把两瓣肉片都捎带张开了,里面桃白的花蕊沾着奶白的液渍。

我挣起了身体,把嘴唇狠狠在压到了厚实的肉瓣上,在那里吮吸舔舐,在碰到她的那肉瓣时小蕙就由胸腔深处里发出长叹的呻吟声。接着就双眼迷濛浑身无力般地用双手支撑到了墙壁上,她以沙哑的声音叫唤着,我的一根舌尖灵巧如蛇四处搅动,并用力地抱紧她的纤腰。

当小蕙的身体浸入热水中时,我突然反转过身子,她就欢愉地叫喊着,并且捞起水里的浴巾赶忙遮住身体。我笑意盎然地注视着她的身体,并温柔地轻吻她的额头,这时小蕙已是全身如同虚脱,丧失了所有力气,慢慢地,我抱住了她,拿掉她身上的浴巾,小蕙想闪避但让我压住了她,从她的小腹处往上抚摸她的胸脯。

这时我充满着柔情缓缓地揉搓她的乳房,并不停歇地亲吻她,她的身体好像水母般地发软,在温吞吞的水里任由漂浮,接着,我抱起她的身体,执拗反复地抚摸着,而另一只手则游移到了她的下半身,一瞬间,小蕙的身体颤动一下,闭上眼睛任由我的摆弄。这时,我好像听到了房间里有些轻微的响动,我挣起身欲出了浴池,小蕙拉紧着朝我示意地摇晃着脑袋。

我在两人身上涂抹着浴波,并让满是泡沫的身体紧贴在一起,终于,小蕙扭动着她的身躯,忍不住呻吟起来,于是,我不顾一切将她的身体压在池壁上,一根硕大暴胀了的鸡巴从她的屁股后面直捅进去。一个身子趴着的小蕙似乎无法帮忙,屁股高跷筛摆着好找到确切的位置,经过三两次的试验后,我似乎失去了耐心,将小蕙拦腰一抱,到了浴室外的地毯上。

我们的身上都染满浴波,身体有部分经过磨擦泛起泡沫,小蕙躺在地毯上急切地张开双腿,我屈膝跪在她的面前,身子向她一伏,她手扶着暴胀的鸡巴到了她的肉瓣上,我一下沉腰就尽根而没,随着就是气喘吁吁的抽送,这时,我发现窗外好像有人影在晃动,心头不禁一冽,动作也随着停顿了下来。

压在我身下面的小蕙努力摇曳起我的手臂,嘴里心急火燎地叫嚷着,我这才回过神,抱起她肥白的屁股接着再凶猛地击落,相隔多日让我心中压抑着的热情此时转化为力量,小蕙也心畅神往地享受这激越的起伏,鸡巴在她的小穴里左冲右突恣意冲撞。

朝着阳台的那一大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上映出了李仲楷朦胧的身影,这老家伙,你不是想看吗,那就让你见识真正的男人吧,我不禁豪情大展气焰嚣张,把鸡巴挥舞得如龙腾飞上天循地,击落到小蕙丰腴肉腻的小穴中啪啪有声。

按着以往我们做爱的常规,正如我计算的那样,小蕙逐渐兴奋,继而忘乎所以,而我的鸡巴却运用自如地操纵着,让她发出的反应十分激烈。

当我泄出精,鸡巴抽离了她的身体时,她仍旧依偎在我胸前,一张俏脸红红的像发烧的婴儿,面颊和嘴唇是通红的,脸上流满了细小的汗珠,她微微睁开的眼睛闪烁着光泽,但她的目光并不集中,小嘴儿急促地喘息着,满是汗水的胸脯在激烈而欢快地起伏,最后,她闭上眼睛,表情幸福安逸地入闭上眼睛,她正陶醉在快感的余韵当中,处于最满足状态。

每天早晨李仲楷都喜欢空着肚子喝他家乡的工夫茶,以前对那浓郁的带着苦涩的液体我总是难以入口,我很难理解他却如此地充满深情津津有味,甚至不惜花费很多时间完成那些繁琐的程序。我刚从楼上下来,他就招手让我陪他喝茶,茶几上放着小蕙准备好了的点心,糕点精致色样不少,老头对食物的要求近于苟刻。

我硬着头皮陪着他一小杯一小杯地慢呷,他就对我说:“下午得空收拾一下二楼的小房间,让可儿独睡。”

我点了点头,他却冲着我眨着狡猾的眼睛说:“你跟李娜是同学,那时她怎就没嫁给你啊。”

我唯有苦笑地回答他:“是我高攀不起。”

“你的身体真好,小蕙有你真幸福。”老头将手挂到了脑袋后面,打得官腔一板一眼地说:“真的羡慕你们年轻人啊。”我知道他的意思,其实我相信假如小蕙在场她也清楚,昨晚我们在床上的疯狂让老头饱览一回尽收眼底。老头接着说:“女儿在房间里也不能那么疯,那样不好的。”

“不好意思,不是说小别胜新婚吗。”我唯唯诺诺地说。

老头接着更加直率地说:“在我面前就不怕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真是喜欢你俩的。”像他这种人,以前在位时就无所顾忌为所欲为,像这类如此敏感尖锐的话题也这么冲口而出坦然面对,“小蕙说你很喜欢车子,我已让李娜准备了,原装的切诺基,怎样,像你这么大个儿,驾越野车最为合适。”

即然已到了这赤裸裸的境况,我也不用跟他客套了,何况这款车型确是我梦寐以求魂牵梦绕。“谢谢,不过最好的墨绿,我最喜欢。”我殷勤地把烫手的茶杯端上去,自己也跟着他一饮而尽,刚入口很苦涩,但余韵隽永回味无穷,喉咙深处一下就有了苦尽甘来的滋味。

没过两天,李娜就来电话说车子搞掂了,我跟小蕙兴致勃勃地马上就要去试车,李娜约在下午她下班时开过来。我望眼欲穿地等到了黄昏,从三楼上的阳台见一辆墨绿的吉普车进了院子,太棒了,切诺基是越野车中的佼佼者,看着崭新珵亮让人怦然心动,沿袭着美国车子高大宽敞的块头。

我一下就跨了上去,轰鸣着油门倒起了车子,小蕙也按耐不住地跟着我上了车。我们一下子就冲出住宅区,我爱不释手地把车子直接开上高速公路,那才更能显出这种车优异卓绝的性能来,一提起速来就接二连三地超车。小蕙也受感染兴奋得满脸绯红,挥着手朝被超越的车舞动,看出她已随着飞驰的车子疯狂了起来,一张俏脸酒醉了一般涨得酡红,捎带着胸部扑腾扑腾地摇曳。

前面是一辆货柜车,撒野一般地在路中间风驰电掣,小蕙叫喊着超越它,我做了几次尝试都没能成功,小蕙见它左右摇摆着故意挡道,不禁口中蹦出粗野的秽语,声声不绝地漫骂起来。

我紧紧地追迫着,我知道这种挂着黑牌子的粤港直通的货柜车,司机全是香港人,飙起车来也是一把好手而且也是不要命的角色。

我稍微降下车速,让它甩下个十多米,这时我让腾出的一只手把小蕙搂了过来,手搭在她光滑的臂膀上摩挲,接着将她肩膀上连衣裙子的吊带扒掉。小蕙睁大着眼睛不解地对着我,我朝她不怀好意咧开嘴巴笑着,就让她的胸部整个敞露出来,随即,一阵急加速,车子怒吼着奔腾起来。

只要车头一挨过贷柜车的尾部,它就不敢拦截乖乖地腾出道来,就在跟它齐头并进的时候,我把小蕙坐位那边对着它的那面玻璃窗按落下来,大声地喊道:“小蕙骂它。”

她心领神会地伸出身子,对着高出一截的货柜车咧咧嘴红口白牙地漫骂着,还朝它吐着口水,我再鼓励着她:“小蕙,再给它点颜色看看。”她就把一条洁润的大腿高架到了车窗,悠悠地摇晃起来。

我故意慢下速度,逗引着它,看着它刚刚快要赶上来,就猛地踩踏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疾射出去。小蕙更是脱下红色的内裤,探出车窗朝着它摇曳,见它轰鸣着像是拼了命一样的追过来,乐得她哈哈地大笑着,我却时快时缓猫逗老鼠一般地逗弄着它,这样互相地追赶一下就走过二十多公里地。

当我们玩够了疯过了回到家时,李仲楷在庭外草地上的摇椅闭目养神,车子驾进了院子他也伴装不知,连眼都不睁。看出他很生气了的样子,小蕙就识趣地马上就从车子蹿了下来,跪到了老头的旁边,摇晃着他的手臂,嗲声嗲气地说:“爸爸,你吃过饭了吧。”

我也下了车子,见小蕙半个身子都挨到了他的肩膀上,要命的是她半跪半蹲的样子,要知道她的内裤还掖在我裤袋里,老头一脸的不悦,然后见小蕙的身子像蛇一样扭在他的怀里,眼睛就放着光芒,不知他跟小蕙抱怨着什么,随即就换过了另一脸孔,看出脸色缓和慈祥得多。

我只是记挂着可儿,迈起大步进了楼子里,女儿正撮着嘴在看电视,我陪着不是把她惹弄着上楼,让她洗了澡睡觉。这时,我才觉得肚子饿得前背贴到了后嵴梁,赶紧下得楼来,小蕙在厨房里忙碌着,还有那老头跟着在她的身旁凑起了热闹,见着我了脸上倒是烟消云散,还朝我扬了扬充满暧昧的一笑。

餐桌上小蕙眉飞眼笑绘声绘色地跟老头学着刚才飙车的事情,当然她是隐去了她带色逗弄的那一部分,老头好像也让她感染着了,脸上也呵呵地高兴了一阵子。

饭后照例要服侍老头洗澡,我先上二楼老头的卧室里放上一池热水,整个二楼是老头的领地,一个小型的会客厅,还有他的书房和宽敞的卧室,卫生间就在他的卧室里,里面置安着豪华的卫生洁具,还有一小型的蒸气室,我守着哗哗流敞的热水在老头的房子里打开了电视。

好一会,小蕙跟着老头才上来,老头自己进了卫生间,小蕙从衣柜里给他找出换洗了的衣服也跟了进去,而且帮着他脱掉了衣服,显然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赤裸的面对,没有感到不适也不尴尬,老头躺进了浴池中,小蕙就屈膝在池边为他涂上香波用海绵垫子擦拭着他的身体。

老头的一双眼睛放肆地在小蕙的身子上睇视着,眼珠胡乱转动闪烁着火星迸射,最后竟定定地紧盯在小蕙微张着的大腿中间,小蕙好像并不介意,我知道她此刻没着底裤,那茸茸的乱发和高阜的小穴让老头尽致饱览了一遍,距离又是那么的近,甚至肥厚的肉瓣间那条夺人魂魄的裂缝,那层叠的肉唇和如鸡冠般的小肉蒂也让他尽收眼底。

我直起身来从另一角度更加清楚地对着卫生间,浴池里老头赤裸的身体如白蚕般地浸泡着,皮肤苍白倒也没有太多的皱纹,只是脸上不知是热气的蒸腾或是情欲的泛荡红通通地,而两腿间的鸡巴周围毛发稀疏泛黄,想必早已脱落,一根鸡巴软沓沓的毫无生气如同死蛇一般。我

感到岁月的可怕,像他这个年纪一定浑身每处都硬绷绷的,唯有该硬的那一地方却不硬。其实我这些天的困扰是多余的,老头已经没有了性能力,但他有性欲,他的欲望是通过他的眼睛完成愉悦的。

小蕙换过了一个姿势,她一半屁股挨坐在浴池边缘,让老头背对着她替他擦背,随着她起伏的运动,露出半边的乳房也摇曳跳动,在她的胸前划出美妙的弧线。老头有点目瞪口呆眼不暇接,我好像感到他强烈压抑着才没有食指大动。

小蕙就像劝说小孩一样连哄带骗地让老头起来,从浴池站立起来的老头带着不情愿的脸色,张开手臂让小蕙的大浴巾绕围了起来,从浴室里出来,老头用挑畔的眼神望着我,小蕙把他的全身的湿渍擦拭个遍,又替他穿上衣服,他才舒服地躺到了房间中的摇椅。

三层只是二楼的一半,也就一大房间和一小储藏室,储藏室让我收拾改用做儿童房,却留出宽敞的天台。我们一进房间,两人就拥抱到了一起,我正想关闭房门随即又改变了主意,小蕙也是默许一般的咯咯荡笑着。

我见她笑得眼睛汪汪春色洋溢,勾过她的颈项就是亲咂落去,这个长吻,让我的嘴唇产生一种兴奋的官能感觉,小蕙也是浑身乏力双腿好像失去了力量,身子软瘫着依偎在我怀里,分别了这么些的日子,她压抑了多时的欲望好像总是爱不够,现在她的身体源源不断地发热。

接着,她就背弯着手拉落裙子上的拉链,裙子被卸下了,她的底裤早已没有了,她就像背着我一样走向衣柜挑拣着衣服,很自然我还是从背后紧拥着她,嘴唇的吻有如雨点般地落在她的颈项嵴背。

我将她的乳罩掀起,露出整个胸部,两陀丰腴的肉球扑扑地跳动着,然后我的手绕在她的乳房上在边缘画圆圈。“啊”,她不禁深吸了口气,这时,我的另一只手从她的小腹探向她的下半身,在那茸茸卷曲的毛丛中抚摸。

她闭上眼睛,好像努力将神经集中于身体的一点,我知道她此时此刻就像躺卧在夜晚的海边,任波浪从脚边冲过,而我以指尖捕捉她的敏感处。花瓣让我的手指挑开了,按摁着了那突起的肉蒂,并慢慢地抚摸,而这节奏有如波浪打上又退下去,刹那,小蕙被吞没了,暴风雨突地从脚边横扫到头顶,而后又出现了几次余波,但她还是后仰起身子尤自享受着。

我把小蕙一搂就将她整个身体抱了起来,放到了宽敞的大床上,我站立在床边掰开她的大腿,挺动着鸡巴就直戳进入了,小蕙早已溢荡着涓涓淫液的小穴正如饥如渴地期待着,让那如蛇的一根这么挤压着进去,她眯上那双斜飞入鬓的眼睛,舒畅无比地感触着进进出出带给她美妙享受。

老头这时候却径直进入了我们的房间,他的脚步放得很轻很慢以致到了房间里我们才有所发觉,小蕙惊唿着道:“爸,你怎这样,也不敲门就进来了。”

“我肚子饿了,要吃宵夜。”老头毫不忌惮地在房间里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那时,小蕙一个丰隆雪白的裸体正半卧半仰地横躺在床沿上,双手勾着我的脖颈,肉腻腻的大腿盘绕在我的腰间,甚至她的小穴还紧夹着我的鸡巴,从老头那沙发的角度过来,能见到那肉瓣上卷曲的毛发和沾染在上面的奶白色淫液。

小蕙对老头的大胆妄为还是显得有些羞怯,她手忙脚乱地拉扯过床单披到了自己的身上,我也从她的小穴里挣脱了鸡巴,那家伙还张牙舞爪般屹立晃动着,我也不急着穿上遮盖,在老头目瞪口呆津津有味的注视中从他的跟前进入浴室。

随后小蕙也披着床单进来,她冲着我扮起鬼脸说:“真拿他没办法。”

“还不就是那心思,随他吧。”我已冲过了澡,只披着浴衣在小蕙的丰腴的屁股拍了一下。

(三)

浴室的门就像一幅油画的图框,李仲楷从房子里的单人沙发上能一览无遗地睨视里面的一切,小蕙进了浴室就卸掉了披在身上的床单,露出弹性十足丰腴高翘的屁股,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乳房。这时候,老头再度窥探时,一定看到我们两人已裸身拥抱着亲切地热吻,每当小蕙转换脸部的角度时,长发也随着晃动。

不久,我们两人一齐倒卧到了浴池,而小蕙双手环绕我的颈项,以挑逗的眼神凝视着我,这时她坐起在浴池的大理石台面上,转折着身子够向远端的海绵,一只大腿屈张着露出了整个小穴,让李仲楷从外间看了个正着。

我的嘴唇开始落在小蕙的脖子嵴背处,两手也伸进她的下半身,从光洁彻透的小腹往下,抚摸着她卷曲的让水绺做一束束的乱草,食指挑开她肥厚的花瓣,于是她的身体仰起并气喘不已,在老头窥视的过程中,我发现自己的体内开始炽热难耐,一种从未有的刺激很快地挑动我的情欲,接下来,我激烈地吻着小蕙,并直往下移动,小蕙的身体开始旋转而将她的胯间小穴也朝门口方向大开。

小蕙用海绵垫拭擦着身子,不时伸手掬撩着热水轻洒自己,然后滑落浸泡到了池中,立刻,池里的热水溢出池外。我伸手抱紧她,而且更加热烈地亲吻她,接着我也起身抹浴波,小蕙也用她那白皙的小手在我身上涂抹,那滑腻的油脂加上她的纤手让我骚痒难奈。

突然我反转身抱紧小蕙,然后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我车转过身肩背着小蕙,让她从后面抚摸我的下身,她纤细的手掌把弄着硕大怒勃的鸡巴,我似乎无法忍受地往后仰起,她就反贴过来捻着鸡巴牵引到了她的双腿中间,在那让水浸湿了紧贴在晶莹小腹的毛发里摩挲,但这举动显然还不能满足她,于是,她跌坐到了池沿上,让我的鸡巴进入她的体内。

当我挑插了进去时,我一个身子仰卧到了起伏不平的池沿上,我觉得这样她背部会有些疼痛,但她仍然努力仰起了身子,我们的身体紧紧地贴吻在一起,当我有机会喘口气的时候说:“你认为这样的做爱地方是否小了点。”

她捏了捏我的屁股说:“我可以在尖栅上与你做爱。”

“那还等什么。”我腾展起身子纵驰起来,居高临下地狂抽滥送,鸡巴在她温湿的小穴包容下更加粗挺雄壮,进出之势把她的两片肉瓣搅得唇翻汁飞,她长发飘荡小脸醉红,那双眼睛时闭时睁,嘴里叽哼着不成字句的调子。

老头让浴室里我们的赤裸的肉博搅得坐立不安,我见着他摇晃着花白的脑袋身子不适地挪动,深怕再这么玩下去不知他的心脏能否承担得了,动作突然也就停顿下来。

我深深地吐着粗气,小蕙还是不依不饶,她摆动着屁股扭动起来,这是她还没满足的表现,我也不敢怠慢,奋起直捅,将她两瓣肉唇搅弄得淫液四溅口里讨饶求救地唿唤。

尽管她看着已浑身乏力娇软俱废,但我仍然感觉到有股爆发的热气,让这股气流一激荡我也把持不住地喷射出了精液。她紧紧地贴附着我,已是六神无主不知身在何处,当她恢复意识时,我早趴在了她身上,然而小蕙的体内仍有阵阵的抽动,她正美目紧闭享受着快乐的余韵。

把自己洗浴完毕,回头见小蕙还浸泡在池里,全身充满一种疏懒的舒服感,而身体如浸水的海带满溢温润脸上充满了幸福感。我套上体恤衫和内裤就到了老头跟前,他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不好意思地耷拉着脑袋,我笑着对他说:“你不是饿了吗,我给你做去。”

“等会,现在不了。”他赖在那里不动弹,我就不管他迳自走到外面如台的草坪上。

大概也就三十多平米的阳台让李娜经营得情趣盎然嫣红紫绿的,花草簇拥的中间放着两把藤椅,还有一藤秋千,不时掠过一丝夏夜清冽的凉风。我在藤椅上坐下学着老头泡起了工夫茶,老头出来时那水已冒着泡沫翻滚了起来,我注意着他的肥大的短裤裆部那里异常地平实,正如小蕙所说的那样,就是她愿意老头也无能为力了。

人越老觉也越少,老头睡的是猫觉,眯一会眼打个盹就算一觉了,夜里更是根本不睡,他两眼贼亮,睡不着就胡乱地折腾,要不就拉着我陪他聊天,一遍又一遍地回忆他年轻的往事。我不知在我来之前小蕙是怎样陪他度过漫漫长夜的,我曾试着在他饮茶时下过安眠的药片,但根本没起半点作用。我来了之后就让小蕙轻松了不少,晚上也能睡上完整的囫囵觉。

刚来的时候,可儿对这里的一切都觉得新鲜,慢慢的那阵新鲜的过去后就吵嚷着要回家,小蕙也从没跟我分开过这么长的时间,现在更是离不开我似的,随着暑假结束的日子临近,她的眼里若隐若现地渐渐流露出不安,她曾旁敲侧击地让老头跟着我们回去,这让李仲楷大发雷霆,连着好多天两人都黑唬着脸少言寡语互不理睬。

其实这样僵持着难受的是老头,那些天他就像断线的风筝似的六神无主,烦躁得总是借故挑剔无理取闹,而小蕙却紧绷着脸不正眼瞧他,默默地把弄家务,这使夹持在中间的我左右为难。

午间我会痛痛快快地饱睡一顿,老头也会在午睡后在他的书房里伏案疾书,他没事找事地斟字酌句缮写着自己的回忆录。小蕙就帮他把写了出来的东西储存到了电脑上,这些天小蕙正费尽心机地想让老头掏出一笔钱把家里的房子换了,从窗户里望去她穿着轻薄的睡衣正窝在电脑前啪啪地敲打着键盘,整个后背大部分敞露出来,娇嫩的肉体看来吹弹欲破欺霜赛雪的洁莹。

我进去的时候她正把自己的整个胸脯俯压在老头的后背,手摁按着他的颈项和肩膀,老头很惬意地细眯着眼,尽享着她的按摩。小蕙就趴在他耳边说:“爸爸,你不是我到我们家里看看吗,现在有车了,好方便的。”

“是啊,我也想走动走动。”老头笑着说。

小蕙不失时机地说:“我们家的房了太小了,你去了没地方住。”

“又不长住,随便就算了。”老头回到头对小蕙说。

小蕙朝向我挤弄着眼睛,绕到了老头跟前说:“不如,让建斌先回去,重新弄一套大的房子。”

“你在这里住得不好吗,还要在家里重新弄房子,什么意思,还想回去。”老头沉下脸,有些不悦地说。

小蕙也一时语塞,扭起身子就走了出去,我赶紧打着圆场:“爸,你别怪小蕙,她总是不懂事,就是想家。”

老头还是气喘吁吁地高声斥责着:“这里有什么不好的,要是想家当初就别来。”他这盛气凌人的话在我心中也荡起一股不快,老头这拿我们当什么啊,我也把老头扔下,出门开起车子就出去。

在省城宽敞的街道上,像我这种车子也少,一路上风疾电驰地觉得很过瘾,没一会就到了李娜的海关,我通报了自己的名字,就有人引我到了她办公室,递过一杯茶说她正在开会,让我等候。确实是海关处长的办公室,里面有小型的会客厅还有卧室卫生间,装饰的豪华奢侈令我大开眼界。

传来咯答咯答的鞋跟敲击地面响声,李娜推开门进来了,一进她自己的办公室她就脱下身上那乌黑色的有许多铜钮的外套,露出里面紧致贴身的红色衬衫。这时,有人拿着文件过来,她坐到了办公桌的高背转椅上签字。

眼前的这个女人,这个我曾热恋过的她,长长的乌黑的头发雪白的皮肤,红红的嘴唇汪汪的大眼睛,那件引注目的真丝罩衫,绷绷紧贴地上面的衣领少钮了一个扣子,整个乳房几乎全部露出来了,嫩白的肩膀和胸部在我眼前闪闪发光,下身穿着黑色的短裙,两只修长的大腿高叉摆在皮转椅上,引得我垂涎欲滴。

她悠然自得地坐在高背转椅上,把文件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右手放在椅子的靠背上,两乳之间的乳沟很深,对着我和那等着文件的人,好像还在颤抖个不停,如同向我们亲热的打招唿似的,她交叉放着的双腿洁白晶莹,使人的目光容易往纵深发展,真是太性感了。她将文件递给了那人并说:“替我把门关闭,我谈点家里的事。”

那人出去时将门带上,她就起身给我加了热水,我就将这几天小蕙跟李仲楷发生的事向她说了,她沉吟片刻:“小蕙真不懂事,老人就这样,你得哄他、让他,就像弄小孩一样,怎能跟他赌气呢,连这都做不了。”

“小蕙就是这样,做事都是凭着一股兴冲冲的意气,久了就不行了,她是离不开女儿。”我说着:“最重要的是我。”

“你啊,又有那个女人能离得开。”李娜笑着说,

她那性感的肉体就在身旁,我一时难以压抑内心的冲动,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往身边拉。李娜发出一声惊叫,便顺势倒了下来,我紧紧地抱住她,她假意拒持实则半推半就,稍稍地作了些无谓的反抗,支撑着我的一双手,却把脸埋进我的怀里来。

但我仍然紧抱不放,不一会儿,她那挺直的身体一下子就软下来,一点儿反抗的意思也没有,我又一次紧紧抱住她那松懈了的肉体,长长的睫毛雪白直挺的鼻梁,微动着富有性感的鲜红嘴唇。我将头一低,捉住了她的嘴唇,柔软而湿润还有一股温流。

被我这么一吻,李娜又在不断地挣扎,反抗着的她一边低声呻吟,一边将舌头深情地送到我的嘴深处,我一边紧紧地接吻一边将手腕摸向她的腹部。

突然,我的手狂暴了起来,我粗鲁地扯撕着李娜的内裤,激情地拥抱着她的身体,“别弄坏我的内裤,等下我怎穿啊。”听到她的低沉的叫喊声,我才若有所感地松开了手。手就在她内裤的边缘徘徊,我好像感觉到她的蜜穴有如擦上营养霜般的润滑。

但我仍执拗地频频吻着李娜的嘴唇、颈项和胸部,同时我又用手握紧她的乳房,我的粗暴弄疼了她,她有点不适地仰起身子,但这越加激起我的兴致。

我解开她的衬衫,任由她的身体整个裸露在外,当她扭曲着身子想避开时,我又俯身压倒亲吻她的胸脯上面。终于李娜有了反应,一个身子如奶油般地缓缓溶化,越是如此猛烈的扭动,身体益发微微抖动着,我呻吟往前压上,李娜不住仰身往后缩。

相信那时我身上散发出的汗臭和她香郁的味道混浊到了一块,我粗鲁地脱下自己的长裤,这样裸着下半身,让那鸡巴虎踞龙腾地呈现在她的面前,当她的裙子被我卷起时,办公室里感觉到有一种强暴的气氛。

同时,我发现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立即我的手探索着她的蜜穴,那里淫液涓涓,久别了的那些阴毛更加浓密粗壮,肉唇也更加肥美厚实,我们两人如猫一样地不断调情,不久,我的指尖探入李娜最敏感的地方,那里立即吐出了豆大般的一粒,我的手指如拨弄竖琴般抚上抚下,那种感觉让她立即转化为快感。

我掀起她的乳罩,亲吻她的乳头。她忍不住发出呻吟,于是我翻转起她的身体,由后面长驱直入。李娜沙哑地唤着我的名字,而我的动作却更加猛烈疯狂,在我一阵激越的撞击中,李娜趴在她的皮转椅上,高翘着雪白的屁股颠簸筛摇地迎接我,顿时,快感自脚尖直冲头顶,我仍激烈地动着,但不久即进入忘我的境界。

“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建斌你知道吗,我为什么让小蕙来,我是为了你的啊。”李娜头趴在椅子上,吐出的话断断续续语不连贯,“这么多年你过得并不好,我的心就像在滴血一样,我是想为你做些什么。”

听她这么说,我不禁停下了动作,捞起了她的整个身子,我让她端坐到了转椅上,她高高地跷起了丰润洁白的双腿,把那沾着淫液的蜜穴对着我说:“别停下来,再来。”我耸动屁股一挺,鸡巴如长了眼似的直插了进去,又是一阵猛烈的撞击,她颤声呻吟着:“我就想着让你能来省城,随便你要到那单位部门,只要你说一声,我一定办到。”

她的一双手挽在椅子扶手努力凑起着屁股,一边深情款款地说,一边把嘴唇在我的脸上乱亲乱咂,动情之际我觉得她的蜜穴里有一股强烈的吸附,阴壁阵阵不绝地抽搐着,那些淫液从她茂盛的毛发到大腿渗流出来。

她有如坐巴士般地摇晃着肩膀,起初她顺着我的做法摇动身体,但过会就将我按住了。这次轮着我发出呻吟声,如打麻药般感到朦胧,我觉得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终于,她让我无法忍受,整个身体崩溃在她的身上。她的身体也抽动了一下,一切重归于平静。当我软趴趴地倒在她身上时,她才清醒了过来。

我在她还红云缭绕的粉脸上亲吻了一会,就挣起了身来。当鸡巴从她的蜜穴里褪出时,汪汪的一股两个人的精液让鸡巴捎带出来,浓郁的奶白色汁液滥溢出来时猛洒在那皮转椅上,李娜惊叫的一声:“看你干的好事。”说这话时她的脸上娇柔滴滴,显出与她年龄极不相称的天真可爱。

她从桌上一连抽出好些纸张垫在胯间,又扭曲着身体四处寻找她的内裤,我已穿上长裤,顺手从地上拎起那条细狭的三角裤递给她,她边套着内裤边对我娇憨地说:“怪不得说小蕙离不开你,换我也一样。”

我一个身子疲倦地摊放在沙发上,对着正在内裤里垫放着纸张的李娜打趣地说:“别回家让你老公发觉了。”

“哪会,你傻啊,女人偷起情来比男人更细致隐蔽。”她扯着短裙说着:“娶了我这样的他知足了。”说完她在饮水器上替我冲着了一杯热腾腾的牛奶,见她走动时两腿微张着,把个屁股扭得风情万种,我的心里觉得滑稽好笑,她还以为我是在冷笑,就接着说:“我可没针对小蕙,这你放心,我爸他多年不举,不能人道了。”

“这你也知道。”我笑出了声来。

她说:“在这方面他吃了不少的药,没作用的。”

“这么说你真是为了我。”我问着。

她一双汪汪的眼睛紧盯着我,“你还不信,跟你说,我爸现在的财产足够你们一家过一辈子,你跟小蕙说,让她将就点顺着老人的意愿,他也没那么多时间的了,至多五年六年,不会超过十年吧,这有什么不值得的。”

我差点昏眩过去,刚才最越激最高亢的喷射也没现在这样,脑子里一阵兴奋的空白。李娜还滔滔不绝地说:“你还没见到他书房那些宝贝吧,名表、字画,随便哪件都价值连城。”

我整个人如同充足了气的皮球,这时只想赶紧回家,我搂过李娜在她的脸狂吻不止,假如老头就在跟前,我想也许我也会搂着好好亲吻他一会的。

(四)

我的车子刚到了别墅,小蕙就扭着身子跑过来开门,她上面只穿着小背心,精致玲珑的乳房像水蜜桃般流蜜,下身是一条短得露出半边屁股的短裤,可儿正在泳池里,她已经学会了游水,现在兴致特别高涨。

我搂过小蕙的柔软纤细的腰肢,手指从她的短裤里探了进去,一下就拘到了她肥腻的肉瓣,她像猫一样娇滴滴地媚笑着:“你又把我弄湿了。”

“这么强烈的阳光也晒不干吗。”我露出一口白牙说。我们相携着走向泳池那里照看着女儿,可儿像狗一样趴在水面上,四肢胡乱地挥动着,把池水搅翻滚荡溢地热闹。楼顶上的阳台上,老头朝着这边张望着,天已快近黄昏,斜阳漫漫照射着把这里涂得金黄灿烂。

“我刚从李娜那里来。”

我跟小蕙一同坐到了游泳边,小蕙不以为然地问道:“跟她说什么了。”

“瞎聊,她让你将就点。”我说着,见小蕙一条腿已荡进池水里,像浆一样地来回划动。接着说:“你见过老头收藏的那些宝贝吗。”

“见过,他有好些的字画那些我不懂,曾打开过保险柜,让我从里面挑一块表,我没要,都是些款式过时了的。”

“你好傻啊,那都是些名表,一块就几万十几万的。”我感叹连连地说。

小蕙惊诧地大声说:“有吗,我怎就那么笨啊。”

我又手按在小蕙的肩膀上,眼光直盯着她说:“小蕙,你实话告诉我,他动过你吗?”

她的眼里充满着疑惑,嘴里紧张地说:“你说什么啊,说什么啊。”我再接着问:“就是他摸过你的身子吗?”

她把头摇晃得如同小孩玩的拨朗鼓。“没有,没有。”

“那就是说他只是偷窥过。”小蕙的一张脸猛涨起来,红得跟夕阳交相辉映一般。低着头如蚊一样小声地说:“你不都知道了的吗。”

“好了,小蕙你听我的吩咐,我叫老头乖乖地听你。”我就在她的耳边说:“你就让他动你,他要怎样就给他,这就把他牵住了。总该给他点甜头吧。”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老婆上了别人的床你可别反悔的。”小蕙严肃地说。

我哈哈地大笑着:“我会跟那老头吃醋,小瞧我了吧。”

正如我所抖到的那样,隔天上午我带着女儿去了一遭超市回来时,小蕙就已经跟老头纠缠到一块了。客厅里春色无边绮丽香艳,小蕙斜躺在长沙发上,老头靠近边上俯着脑袋将她压倒,沙发上的小蕙衣衫头发缭乱衣衫敞露,撒娇地弯曲着白嫩的身子,紧紧地抱着老头的脑袋,如果有那个男人见过这场面之后不失魂落魄,那这人一定有眼无珠。

我的心中不禁腾起一股灼热的暖流,迅速漫延到了全身,裤裆里鸡巴疯狂地膨胀脖起。杨仲楷将嘴唇贴附在小蕙的脸上伸出舌头,小蕙流露出啊啊的声音,可能是听到了我车子的声音,她挣扎正欲逃离,老头紧紧地将她的腰抱住,不让她逃走,并把头埋进她的腹部,小蕙扬着羞涩的声音弯曲着腰,双手扶在沙发的扶手好像整个身体要散架似的支撑着,嘴里不断喘息。

我让女儿闭上眼睛,并骗她说到楼上去,有好礼物送她。就将她抱到身上往楼梯去,经过客厅的时候他们好像恢复原态,小蕙拉扯着衣服并将她分开双腿紧闭着。

我把女儿领到她的房子里,放上刚买回来的一盘动画片将她安顿妥当,从楼梯上我看到,老头拉扯着小蕙走进他的房子,在我的心底里一直有一个欲望就是小蕙让别的男人玩弄会怎一个样子,我悄没声色地潜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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